说道:“我师父好像很发愁,说了一些我不太懂的话。”
我问道:“他是怎么说的?”
小孩开始粗着嗓子说话,他的声音老气横秋的,明显是在学自己的师父。我听见小孩说道:“哎,哎,哎。当初我已立下重誓,再不出手医治一人。可是现在,垂髫病了,我又不能眼看着他死。一个是重誓,一个是人命,这可如何取舍。”
小孩学了这几句之后,就指着自己的鼻子,笑嘻嘻的说:“垂髫就是我的名字。这两个字难写的很,我足足学了十天才学会。你会写吗?要不要我教你?”
我心想:“我现在哪有心思跟你学这个。”
我笑了笑,说道:“你都发烧了。你师父居然还想着发的什么誓,这也实在太迂腐了。”
小孩似乎容不得我说庸医的坏话,他替自己的师父辩解道:“我师父说,他如果破了自己的誓,就再也不能拒绝外面的病人,当年受的屈辱,早晚要再来。所以他才犹豫。”
吕先生说道:“但是你师父最后还是决定替你治病,是不是?”
小孩有些得意的说道:“那是自然。师父最疼我了。今天天刚亮的时候,我烧的迷迷糊糊,就看见师父来到我的床前。他让我好好躺着,不要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