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
不过,无论怎么说,他终究是喝下了那杯酒。解了红线身上的戾气,把她打发走了。
我问吕先生:“红线以后会怎么办?乖乖的去投胎吗?”
吕先生点点头:“她身上的戾气已经散尽了。除了投胎,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我指了指秋华:“她不是想要两个人一块投胎吗?现在少了一个,怎么办?”
吕先生笑了笑,说道:“那没有办法,红线只能遗憾的自己转世为人了。”
薛倩哈哈大笑,说道:“如果来生他们两个再遇见,那可正好掉个个。”
秋华看了看王书记,后者正在为他端茶送水,照顾的无微不至。
在我们这些人当中,王书记是做的最少的。也是最会做人的一个。秋华没有感谢吕先生,倒是很感激的对王书记说道:“多谢了,多谢了。”
王书记关心的问:“要不要去医院?”
秋华点了点头。
我们挤在王书记的车上,一路风驰电掣的回到了市区。
秋华本没有病,我们也就没心情看他无病呻吟了。王书记带他去办住院手续,而我们则晃晃悠悠的向回走。
等走到空亡屋的时候,天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