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方,尤其是未开化的南方,密林和杂草中间从来都没有路。河流就是路。你沿着河走,总能找到人烟。前提是,如果有人烟的话。
我们跟着吕先生走了一会,渐渐地听到了人说话的声音。河道拐了一个弯,我看见前面出现了一片竹楼。他们建在河岸上,面积很大。
吕先生回头看了看我,说道:“把刀挂在胸前。尽量摊开两只手,好让他们知道,咱们没有恶意。”
我依言做了,跟着他一步步的走过去。脚下是河岸上的烂泥,踩起来扑哧扑哧的乱响。
也不知道是听到了我们的脚步声,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林子里面很快钻出一个人来。他站在我们前面,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吕先生一脸微笑的站在最前面,什么也没有做。
这个人赤着上身,脑袋上的乱发草草盘了起来。他走到我身前,一伸手,将我的大刀摘下来了。我遵守吕先生的吩咐,动也没有动。
他好奇地研究了一番,伸手就要把刀拔出来。我心中暗暗叫苦:“拔出来可就坏事了。”
吕先生估计也知道事情紧急,连忙打手势。他们两个像是哑巴一样,来回的比划了一会。那人居然真的放弃了拔刀的打算,而是将刀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