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做了个稍安勿躁的姿势。
女子走到男人身前,慢慢的跪了下去。男人宠溺的摸了摸她的脸,随后将那把刀子取下来了。
我心里紧张的要命,我知道,这种人不能以常理度之,没准他下一秒就会一甩手,把手里的刀子当做飞刀扔出来,在我脑袋上开一个窟窿。
然而,男子并没有扔刀,他紧握着刀柄,将自己的手指割破了。
我有些奇怪的看着他,心想:“他这是要和我们歃血为盟吗?这里也没有碗啊。”
男子将手指上的血挤了出来,随后冲我招了招手,面相凶狠的喊了一句什么。
吕先生在我旁边说道:“他让你过去。”
我心惊胆战的走到男子身边,他伸出手,在我眉心用血画了一道。
紧接着,吕先生、薛倩,都被画上了一道血痕。我们三个像是戏子画在眉心的红妆一样。乍看起来滑稽,细想起来血腥。
吕先生小声的告诫我们两个:“这道血痕不能擦掉。不然咱们就别想走出这里了。”
我紧张的点点头,说道:“我明白。”
男子似乎是这里的首领,他做完了这些,就挥挥手。让人把我们带下去了。这些人将我们领到一间很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