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景盛宠溺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轻声道,“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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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过后,他一如既往的收拾好碗筷然后伺候小妻子洗澡,往往这个时候更适合一场温暖绮.丽的鸳.鸯浴,事实上,景盛斯(禽)文(兽)的作风确实巧妙地让彼此都舒服了把。
抱着未着寸缕的女人滚到炕上,扯过被子就盖住那风光,紧接着自己爬上来钻到她旁边,将小身板揽到胸口。
不巧的是接了个电话,景盛不得不穿衣下去一趟,嘱咐薄欢先睡,如果睡不着可以跟他发短信。
薄少承第一根烟还未抽完景盛就下来了,他弹了弹烟灰想不到对方还挺快的,毕竟以为景盛肯定会躲避回绝这次见面。
阔步走来的景盛没等他开口就自己先出声,“我先说吧。”
“你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
景盛觉得这个问题很傻,直接避开,“正月初薄情流产的事情还记得吧。”
在面对卑劣的交谈对象时,景盛就是个同样卑劣的人。
薄少承显然因为这个不怎么愉快的问题当场沉下脸,他可没忘记自己的孩子是怎么失去的,付青宁!
景盛并不想和他兜圈子,毕竟薄欢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