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完全看不懂的情绪,而一边林东强看着他们俩在那儿扯着嗓子吵莫名地有些害怕,只能结结巴巴地劝他们别动气动气好好说话,可是他越这么劝,这一人一鸟脸色就越来越难看,看那样子就差要打起来了。
可惜张连翘有心想说什么,却苦于口才不好完全说不过沈苍术,他气的鸟毛都快掉了一地,沈苍术也不为所动,而且沈苍术似乎打定主意要这么公事公办了,直接和林东强交代完工作让他早点休息,就准备关灯睡觉,只把张连翘一个人孤零零地晾在那儿,仿佛傍晚时候还在山顶上温柔地吹着歌谣安慰他的少年是另一个人变得一样。
“张连翘,你就一直蹲在那儿吧,你现在就是个成语,呆若木鸡。”
语气恶劣地冲张连翘鄙视地看了一眼,自顾自脱着衣服的沈苍术把自己脱得就剩了个裤衩,接着便躺倒在了床上。
他明天一早还要去看看那些研究所的人的情况,到时候肯定要早起,看他这样子显然并不打算安抚一下张连翘的情绪,而当沈苍术把房间的灯一灭,整个屋子都陷入黑暗后,缩在椅子上面的张连翘先是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对躺在床上好像已经睡着了的沈苍术小声道,
“我还是不相信你会那么想……你明明就不是心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