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原庆也不是个好性子地,只冷了脸说道:“既二弟心意已决,我便不勉强。”
说着,甩了袖子就走。
程流珅也不畏惧,他与程心玫没甚感情,也用不着求着宗原庆什么,干嘛买他的帐?
宗原庆前脚刚走,后脚便有程流珅新认识的友人找他,问他:“刚那个是谁?”
程流珅并未将自己身份说与别人听,纯粹以文会友,只模糊道:“是庄郡王世子,并不相熟。”
那学子张大了眼,说道:“这便是庄郡王世子?你可理他远点,听说他要倒大霉了。”
程流珅吓了一大跳,忙问道:“怎么回事?”
那学子喝了杯茶,清了嗓子,说道:“昨日里圣上被慧园大师救醒,听说很是不满太子行事,若不是慧园大师劝阻,差点要将恩科给撤了。后来圣上又说是小人作祟,才致使天家父子失和,太子许多政令都是这世子颁布的,怕是要拿了他来开刀。”
程流珅拉了这学子,“你怎知道?”
这学子吭吭哧哧,不说话,程流珅便猜测他跟自己一般也是隐瞒了身份,身份不一般。程流珅也不逼问,只匆忙将这学子打发了,写了书信给父亲,派人快马送回去。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