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说了。
苏凌淡笑款款，那张俏丽的脸孔上，平静如初，而且任凭着高竞华说得天花乱坠，她也没有想过要为自己申辩什么。
本来听到高竞华的话，司马天纵的心里一紧，他有些担心地看了一眼苏凌，看看看到女子那副淡然的表情之后，他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这个世上哪有鬼啊，你看看……”柳统的话是对着那个大夫说的，而且他还抬手指了一下高竞华。
“嗯，这个人的精神病还真的很严重，我都已经做这种精神病的康复医生二十几年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严重的病人！”大夫点了点头，看向高竞华的目光里，却是越发地凝重了起来。
“我不是精神病，我真的不是精神病！”高竞华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解释才好了，所以他现在只能翻来覆去的重复着这句话。
“嗯，精神病人，一向不会说自己是精神病的！”那位大夫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我二十几年的从医生涯中，就从来没有遇到哪个精神病人承认自己是精神病的！”
“……”这话高竞也听到了，可是把他气得，恨不得咬那个大夫一口，丫的，明明不是精神病，难道你非得让我承认我自己是精神病吗，这是什么逻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