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陈斐然是在这里留宿的——当然,他和钱敏仪是分开睡的。在第二天用过早餐,陈斐然才离开。
陈斐然一走,陈宁岳和慕子墨就能累瘫了似的,非常默契的同时趴在沙发上喘气。
钱敏仪笑着砸过去两个靠枕:“两只小狗狗么?”
陈宁岳当即就爆了,扑过去挠他妈妈的痒痒,而慕子墨则继续趴着,顶着砸在脑袋上的靠枕不懂,还“汪”了一声。
“哥!你的节操呢!”陈宁岳怒目。
“累没了。”慕子墨翻个身,把抱枕捞在怀里,“钱姨,听说国家博物馆有海外珍品展览,我们去透透气吧。”
“我要吃海鲜自助。”陈宁岳纵身一扑,压到慕子墨肚子上,把慕子墨压的白眼都出来了。
“陈宁岳你谋杀是不是!”
“哈哈哈哈哈哈!”
“成,中午咱们去吃山珍煲,晚上吃海鲜自助去。”钱敏仪又扔了一个抱枕去砸自己两个正在打闹的儿子,“十点出门?怕会堵车。”
“好啰!”
“对了妈,爸怎么想起来过来?”陈宁岳奇怪道,“平时如果我们三人要见面,不都是在外面吃吗?”
“第一啊,小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