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鑫一怔,这里有些日子没见着郁喜了,她差不多都把这人忘了,如今冷不丁被阮梓木提起...她转头看了大力一眼,然后扬声道:“阮大人好大的口气,大皇子的妃妾是生是死,你也做的了主吗?!”
阮梓木高声冷笑道:“事从权益,大皇子也不得不忍痛割爱了。”
华鑫一怔,她对郁喜无甚感情,当然不至于为她舍了谢府上下几百号人的性命,但那到底是条性命,不救又说不过去,这便是道德难题了,她咬着牙,左右为难,却不是在纠结该不该开府门,而是想个办法好歹把郁喜救下来。
大力在一旁看她神色有些为难,撇嘴道:“小姐,你理他呢,先不理郁喜小姐当初对你做的那些事儿,您别忘了,公主就在咱们府上,难道为了她一个,让皇城这么多人这些日子的抵抗都白瞎了吗?”
华鑫抿着唇,微微点了点头:“你说的是,是我想左了。”她深吸口气,扬声道:“是我对不住郁喜,可也不能让谢府上下数百人跟着她陪葬,就当我是个贪生怕死的吧,阮大人有什么招式就尽管使出来,我接招就是了!”
阮梓木那边似乎滞了一下,然后阴冷地道:“小姐真是做得好事啊,为着自己活命,连亲妹子的性命都不顾了,还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