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哀嚎,她是想走,但不想这么走啊!
大力估计还是留了手的,她被扔了一段距离之后就停了下来,不过这片地方是个不高不矮的山坡,她只是听了片刻就顺着山坡一直滚一直滚,直到撞到一棵树才停了下来,疼得眼冒金星,五脏都颠倒了。
她一边揉腰伸腿骂大力,一边抬头看,大力为了拖延,故意没有直接突出去,而是停在原地激战了一会儿,华鑫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就连忙扶着树一瘸一拐地往下走,西边的密道她隐约记得路,便凭着记忆瞎子摸象一般地向林外跑。
西边林子里有条小溪,小溪尽头便是密道所在,也亏得是她运气好跌跌撞撞竟也找到了这里,她不敢一直沿着溪边走,生怕被阮梓木的人发现,只好仍旧走在林子里,隔一段时间出来确定一下位置,又重新隐没在山林里。
就这么走了不到半个时辰,华鑫看见溪水渐渐干涸,尽头有个破烂的木屋,那当初就是给守林人住的,在屋里修了条以备不时之需的通道,她看到那布满灰尘的屋子,终于松了口气。
此时天已至半夜,正是更深露重的时候,她身上穿得不多,被动的轻微颤抖起来,便抱起双臂搓了搓胳膊,推门走了进去。
华鑫刚一迈进,就感到一道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