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我年幼的时候学骑马,不也跌到数次,依旧不惧,何况这山间小路,难不倒我!”
我的坚持和面无惧色让在场的侍卫和官兵十分敬佩,不断有人自告奋勇,说愿意在前行走,为我开路。
我知道他们是想当我的肉盾,万一我在山路中滑倒,他们在前面好帮我抵挡一二。
我心存感激,说待他们回大兴后重重有赏。在场的人全部自发地护我下山。这其中的艰辛和险情不提也罢,好在黄昏未至,山路能视。
待我下了山路,整个人已是灰土满面,被山间的冷风刮得面部发麻,衣衫有几处破损,左手掌还磨破皮,上面带着些细小的山间石土,从内渗出些血珠,十分疼人。其他人也颇为狼狈,好不到哪里去,幸运的是大家都无性命之忧。
山下看似一个峡谷,因在冬季,十分地荒凉宽敞,只有一条溪流上面结着薄薄的冰层,隐约可听其下的潺潺流水。河边还有不少大小不一的河石,踩上去稍有不慎便会滑倒。
红啼见我受伤不断地叫嚷,说十指连心,久痛则难以治愈,要帮我处理伤口才能让我去找王奉年。
我不断地左右观望依旧不见王奉年及二皇兄半点人影,因拗不过红啼只好任她把我拉到溪流边,命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