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也不该这样?萧玚他不是自愿的。他是被逼的,而且他还对我说,若你不愿让他的孩子影响你与他之间的生活,他可以把孩子过继给他的兄长。他这般爱你,连长子都不顾了,可你却……你身后的这个人实在是该死!”
看着二皇兄如看死人一般的眼神看着王奉年。我心里更慌了,从而想起那年阿述来看望我时,二皇兄把阿述打得半残的事。那时的阿述还是半大的孩子,这般的年幼,二皇兄都能狠心地对阿述下毒手,更何况是现在的王奉年。
想到这,我赶紧说:“二皇兄,你误会了。他与我是清白的。你若不信,可以看我的守宫砂。当年我嫁到王家,母后怕王奉孝不顾我年幼与我同房,特意在我的手上点了一颗守宫砂,是为了告诫王奉孝,不到我及笄不能与我同房。二皇兄,你看。”
我说着把左手的衣袖挽起,露出手臂上的守宫砂。
二皇兄是练武之人,在微弱的烛光及夜色下,依旧能看得清楚。他看到这颗完整的守宫砂后,松了口气,不过对王奉年的怒气依旧:“阿五,你让开。我要惩罚这个人。”
我上前抓住二皇兄的手不放,哀求地看着他:“二皇兄,不要。
“你就这么地在乎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