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得在心里翻白眼。他们既然商量未来大计,好歹也看看身处什么坏境好不,怎么随随便便让我听到,还是故意说给我听的,企图进行什么阴谋。看来我不该来。
这般想着,我便转身打算走人,却被一位西梁使臣叫住。对方向我行礼,请我去见萧玚。
我想西梁国的人应该不会拿我怎样,再怎么说这里是大兴,是大隋的地盘。
我让红啼跟紧我,走进萧玚的病房。一进屋没见萧玚躺在床上,只见手上还缠着止血纱布鼻青脸肿的他走到我面前,不顾身上有伤,非常突然地向我下跪。
我被他的行为吓了一跳,赶紧让开,问他:“萧玚,你这是干什么?你身上有伤快点起来吧。”我说着,试图拉他起来。
他却如一块铁板般,牢牢地吸附在地面上,任我如何拉都不肯起来。
我最后放弃,任由他跪着:“萧玚,你再不起来,我就走了。”
他害怕我离去,抱着我的双脚不停地说:“阿五,别走。别让你父皇对付我们西梁。”
我十分不适应与他这般亲密,弯腰用力地掰他的手:“你先放开我。有话慢慢说。你这样我很害怕!”
“好。”听到我说害怕,他慢慢地松手,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