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真,就提前放她进入王家。
我拉着她的手,雀跃地说:“四皇姐,你来看我。那日是我不对。我本想寻你向你道歉的,可母后让我学宫中礼仪,所以没时间去寻你……”
我叽叽呱呱地向她说了一大通,才发现她身后的仆从中,有两人抬着一个木担架,上面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
我抬头望过去,一看吓了一跳。躺着那人居然是王奉述!
我跑到担架前,看着王奉述黝黑的脸上隐隐可见的淤青,露在袖子外的手上也有青一块紫一块的,担心得差点落泪,转头问向四皇姐:“他这是怎么了?”
我这一转头,才发现气氛有些不对。
之前正准备出门的王奉孝这会站在院子里,与站着沉默不语的四皇姐遥遥相望。
这是一幅画,画里的男子惊叹女子牡丹般的娇颜呆愣当场,画里的女子喜见男子的英姿娇羞可人。
风带起四皇姐的裙摆,淡黄色的裙摆下边缀着粉色的小花轻轻飞舞,层层阳光从中透过,让人迷了双眼;风带起王奉孝那一头的墨发,一根根如丝般变得绵长,似贴在恋人耳边的音符如倾如诉。
阳光下,院子里的桃树伸展着懒洋洋的嫩芽,洒下几朵桃花瓣,在召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