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有些不耐地问她:“我只问你有还是没有?”
绿丫摇头:“奴婢低着头,不敢看,所以未曾看到。”
这么说只有我看到。王奉述的秘密只有我知道,想到这我心中有些窃喜。
待他穿戴完毕打开净房的门,我把下人都打发离去。绿丫不情不愿地再次被我唤去沏茶。之前沏好的茶早已冷去。
我把他拉到旁屋,踮起脚靠近他的耳边小声说:“刚才我看到你后背有字。”
“这不可能吧。”他讶然,伸手往后背摸去。
“是真的。在这里。后脑勺下面一点的地方。”我把他的手按到那个地方:“是一个‘琅’字。不过,你不用担心,就我一个人看到。嘻嘻……”
不知为何,他的情绪有些低落:“既然是阿五说的,定是有的。我没注意到这个。以前在府里住的时候,我从不让下人伺候我洗澡,若不是你告诉我,怕我至死都不会知道。”
“呸呸,什么死不死的,尽瞎说。你说阿休他老人家知道不?”
他摇头,肩膀下垂,语态更是低落:“阿休伯一直说我爹是干爹的故友,却对我爹的名字避而不提。那日大哥走后,我疑心我的身世,追问他。他只好实话实说,说我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