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这件事闹得程度来看,近两年之内,明珍也不大可能频繁外出的。
荣明泽是何等的了解荣德修的性子,见此,在心里冷哼了一声。他这个父亲,在家事上面永远都是,该聪明的不聪明,该糊涂的时候不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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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责武定侯府的圣旨下来的时候,荣明瑶正和夏子然在房间里下棋。不过看棋盘上面的局势,已经差不多可以定了下来。
当然了,落败的一方,肯定不是夏子然,而是荣明瑶了。
琴棋书画之中,除了画画之外,就属棋艺最差的。看了一眼棋盘上面的局面,荣明瑶有些泄气的把手中的棋子重新的放回罐子里,“不下了。我认输了。就知道,不应该和你进行脑力活动。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而后看向夏子然,语气里带了些撒娇:“阿然,你都不知道让我一下。”
夏子然宠溺的一笑,“好。下一次我一定记得。”
“阿然,武定侯府的圣旨,是和你有关系的吧。”荣明瑶开口问道。
自从那天知道了武定侯府这件事,荣明珠也搀了一脚之后,她都不知道同情荣明珍还是同情荣明珍了。
说实在的荣明珍对荣明珠的爱护,阖府的人都是看在眼里的。虽说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