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冷酷的弧线,看着许箻一动不动,毫不反抗的样子,眼里怒意闪烁,伸手,往她的脸颊上剐了两巴掌:“喔——抱歉,我不该这么失礼的。”看着她两边脸颊上的掌印,他懊恼极了,伸出手指在她的脸上摸了摸:“我只是想知道,他究竟看上你哪里……你有什么特别的呢?”那眼神就像唐溯看着犯罪现场一样,认真,专注,有趣。
“他那么特别,而你……”皱眉,那表情突然一变,犀利又挑剔,就像在打量超市里即将过期,被打一折大促销的物品:“你算个什么东西?让他那么上心……哦,不对,应该说……你已经成为了他的心。”他皱了下眉,纠正了自己的说法:“但现在他把自己的心弄丢了哦……不对不对,是……我把他的心偷走了。”他极满意这样子的说法:“现在……我得先给你打一针。”施瑞的脸上带着虚伪的温柔,从衣服的口袋里取出一只注射器,拔掉套在针头,银色的针头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一滴透明的液体,从针尖冒出来,顺势滑下。
当看着他掏出注射器的那一刻,许箻强装的漠然坍塌了。
她可以忍受住施瑞加诸在她身上的暴行,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她的意识是清醒着的,能知道对方的行动,能感知对方的情绪,而那个小小的注射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