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笙从许箻的话语中知晓了唐溯那一些列有关于猫的矛盾行径后,直言被萌得一脸血:“嗷嗷,傲娇受,绝对是个傲娇受。”
“屁啦,受个毛哦。我觉得那货是个别扭腹黑攻。”许箻可不赞同“受”这个说法:“就他那毒舌,让他当受谁攻得起来,妈蛋的肯定一个个被他荼毒得落下心理疾病,然后永垂不举了。”
“噗——”好个永垂不举,这词让顾笙一口咖啡差点没喷出来:“许小箻,你跟唐先生的同住生活,还真是越来越渐入佳境了。”看,连说话的语气都受到影响了,得不定哪天就天雷勾动地火,擦出个爱的小火苗。
“嗯哼。”许箻挑挑眉,听出了好友的画外音:“想太多了你。要我看啊,就他那人给她个美女在他面前跳脱衣舞,他估计会眼睛不带眨,心跳频率不带改变地开始分析人家脸上哪里动过刀子,胸部是不是添了硅胶这些的分析个透澈,”许箻吃了口冰激凌,继续说:“哦,不对,还有种可能老僧入定,继续看书。在他眼里,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连猫屎都不如,一个连猫屎都不如的东西跳脱衣舞?呵呵,他唐先生不会浪费时间多看一眼……”
度过了一个悠闲的午后,许箻踩着晚霞,心情舒畅地回到了屋子,才刚入小院,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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