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他是真的没病,也证明,他确实听不懂许箻的调侃。
把健康报告递给许箻后,他就坐回到自己的老位置,兀自安静地看着书,进入到属于自己的世界。
“唐溯,我那句话并不是在质疑你的健康状况。”许箻把报告拎还给他:“嗯……那只是一句调侃的玩笑话,懂么?”
这人的幽默细胞是零吧。
“调侃?”对中国语言研究还未很头侧的唐溯,对这个词尚觉陌生。
许箻:“just—kidding。”
这次,他听懂了。
可是没像以往那么反应迅速,好半会才慢慢地:“哦——”了一声。
kidding(玩笑)这个词对他来说,只是个词,使用率极低,更别说在他身上使用。
原来那只是句无聊的玩笑话。
但是,他明明是一本正经地跟她说,她怎么回答句玩笑话。这种不符合正常逻辑性的对话,让他无法理解,但她看起来并没有说谎。
好吧,他总是无法理解这些普通人的说话方式!
唐溯没再说什么,低头,继续看书。
就这样?
被凉在一旁的许箻觉得有些小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