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碍,悬着的心才稍稍安定。
晚膳的时候,玲珑被喊醒,食不知味的吃了几口,整个人看上去蔫蔫的,简珩只当她受惊过度,又见她右手还带着伤,便端着碗喂她。
从未做过这种细致的伺候人的活,简珩的动作不太流畅,过程也许没那么细心,但每一个动作都用了十二万分的心。见他笨手笨脚的给自己擦嘴,玲珑既甜蜜又心疼,便不让他喂,他不听,舀着红枣山药羹,一勺一勺的递来。
就算再没胃口也禁不起这般疼宠呵护,玲珑温顺的一口一口咽下。
接下来的两日,原本就不严重的伤口倒是好的差不多了,可惜玲珑依然没精神,偶尔来了精神想要看看难得一见的雪,可刚出门没多久就冷的直发抖。
从前也没这么怕冷啊?如今还穿着厚厚的棉袄皮裙,外面披得是紫貂毛的大氅,缎面还是秀江暖绸的,简珩闹不明白,十分着急,只好扶她回屋,两人坐在暖炕上讲了会话,她竟趴在他腿上睡着了。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五天,第六天,她竟连饭也不吃,恹恹地伏在他怀里,简珩才意识到事情很严重,慌忙派人去请大夫。
侍女遵从上面旨意,既不会苛待简珩与薛玲珑,但也不会刻意提供特殊照顾,比如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