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我心里有数,我不希望再从你嘴里听到席小姐的名字,你不配。”
“言论自由,何况是个名字。”葛戈:“你们也不要把随便一些事的过错放我身上,有些遭遇值得人同情,但是最大的原因还是自作自受。”
李牧没做声,就那么木木的跟葛戈对视,身体略有僵硬。
片刻后转头走了,跟来时不一样,离开的时候速度很快,近乎落荒而逃。
葛戈把书放回去,原地站了会,才往外走。
日子继续着,似乎没什么过大的变化。
田继磊心情变很好,李牧的名字从她嘴里蹦出的频率越来越高。
有一天,她发现一个问题。
“为什么李牧周末老找不到人?”她趴在床上问她们。
陈聪键盘打的噼啪响,贱贱的说:“偷情呗!”
田继磊捞过一只玩偶就砸了过去,“去死!”
“你妹!”陈聪躲了下,毛绒兔子不偏不倚依旧甩在她头上,她骂道:“有男人没人性的家伙。”
“哼,你就羡慕吧!”
“羡慕个屁!”陈聪白了她一眼,指着屏幕,“我家夫君今天送了我一个鬼装,你家李牧送你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