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是一地鸿庐之主,必然也是大有来头的人,对吧?其次呢,我想问一下,你们邪灵总坛,到底在何处;而第三,我想问你一句,小佛爷,他到底是死是活。嗯,好,我们一个一个的来,首先一个问题……”
我自顾自地说着,那袁聪却是冷冷一笑,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抬头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是有本事,现在就杀了我!”
袁聪的节操要比很多特殊材料做成的人强,对于自己的信仰,毫不动摇。
我也不恼怒,而是似笑非笑地问道:“袁聪,你真的就这么坚持?”
袁聪仰着头说道:“怕死不入厄德勒!”
好!
我击节赞叹,待他气血稍微平缓了一些,这才慢条斯理地说道:“你这么不合作,当真让我很为难呢。不过呢,我这人最是平易近人,我问的问题你不回答,我倒是可以回答一下你刚才的问题。”
袁聪讶然道:“什么问题?”
我笑着说道:“你刚才不是问我今天干嘛去了么?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了,来人……”
我拍了拍手,那审讯室的铁门“吱呀”一声,打开,一脸横肉的田学野押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子走了进来,那老人似乎受到了不公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