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住了我最后的一道防线。
心脏,不管任何时候,都在结实而有力地跳动着。
慢慢的,我突然感觉到对于修行者来说,痛苦,其实也是一种难得的良药。
只有经历过这样的痛苦,方才能够明白造物主的感受。
这是我前所未有的一种困境。
倘若把它当做一种修行的话,或许就不会这般的痛苦了。
我开始行运起周天来,道心种魔大法在经脉中缓缓推行,让气游动全身,通过修行,来抵御那种让人崩溃的痛楚。
然而我这边刚刚心念一动,这两个白衣度母立刻就反应了过来。
都达绛玛毫不犹豫地拿起那根长长的尖刺,陡然一下,直接刺穿了我脐下三寸之地。
当尖针刺破丹田气海的一刹那,刚刚组织起来的气劲立刻陡然消散一空,我瞧见了那女人的嘴角之上,浮现出一抹诡异的微笑来。
我愤怒莫名,陡然想起刚才阿摩王与汨罗红顶的一句对话。
这白衣度母,是从血池召唤出来的。
也就是说,她们或许根本就不是人类,只不过是某种长得像人的生物而已。
难怪她们长得跟普通人不一样,皮肤白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