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门教固然厉害,但是这茶荏巴错辽阔无边,他们那么一点儿人,未必能够找到我们。
鞑靼族要不是被人告密……
说到这里,八达木又是一阵难过,抱着脑袋,继续睡了下去。
我总感觉有些不安,出去洞口观察了好一会儿,方才折回来,盘腿打坐,行运了几个周天,方才再次沉睡过去。
我和八达木两人朝着瀑流的远方渐行渐远,走了好几日,头顶上的翼手龙便越来越少了,很久都没有露过面,我问八达木接下来的打算,他跟我说,想去投靠岩地边缘的一个部落。
他跟那个部落的几个战士是狱友,希望能够得到他们的庇护。
至少等我的伤养好。
对于八达木的安排,我没有提出更好的意见,虽然我们在这野地之中,也能够找到休息的地方和食物,但是总是得心惊胆战,而且长途跋涉,也会影响我的伤势恢复。
如果能够有一个可以休养的部落,那无疑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又走了两天,我们来到了岩地的边缘。
八达木将我给安排在一处石缝中躲藏,自己则去联络那个部族的人员。
他去了很久,以至于我都以为他不会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