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出来。
洞子里五六十多号鞑靼族人,全部都已经死去,没有一人能够幸存。
包括告密者在内。
这些摩门教的凶徒们是如此的狠戾,将我这个秘密战线多年的从事者都给惊呆了,望着那些刚才还活蹦乱跳的鞑靼族人,此刻都成了一具又一具或者残破、或者完成的尸体,半天都没有说出话儿来。
八达木跪倒在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身前,放声哭嚎着。
那个老人胸口中了一刀。伤口从左肩一直蔓延到腹部处,里面的脏器都流出了大半,背靠着岩壁躺倒,早无生息。
而八达木却悲伤地抓着那些肠子,试图塞进肚子的豁口里面去。
仿佛这般,那老人就能够活转过来一般。
我认识这个老人,八达木领我进来的时候,就跟我做过了介绍,他是鞑靼族的族长,一个有着可笑脸孔的长者,慈祥的老人。
他已经没有了年轻人的武勇,只是剩下了年迈者的阅历和经验。
然而所有的一切,都随着摩门教的到来而变成了云烟。
站在这尸山血海之中。我感觉无比的难受。
站立难安。
事实上,倘若不是我,鞑靼族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