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之后,双手一绕,想要用手中的皮鞭将我的脖子给勒住,将我给绞杀。
这般的反应能力,当真是让人诧异。
他不想是个成天琢磨教义的老神棍,反而跟我们这些整日里刀口舔血的亡命徒一般凶狠。
不过若说凶狠,谁能有我厉害?
一个擒拿反锁,我直接翻身而起,骑在对手的身上,一把捂着这人的嘴巴,然后将他整个人都给按在了地上,死命地往草木泥土里摁着,一直到他拼命挣扎无果,几乎要放弃的时候,方才将他给翻转过来。
那老家伙一转过来,张口就要叫喊,结果所有的话语都被啪、啪、啪十几记耳光给淹没。
想起我在来的路上,瞧见同伴的遗体,我的心中就没有半点儿仁慈。
以及之道,还施彼身。
还是那句话,我们带着钢枪和橄榄枝而来,他们既然选择了战争,就不要怪我无情。
对待敌人,怎么能够仁慈?
他们的命是命,战友和同事的命,就都给狗养的了?
抓住此人之后,我二话不说,直接十几个大耳刮子,将他给扇得晕头转向,消瘦的脸顿时就变得浮肿了许多,嘴里面的牙齿全部都脱了,一口鲜血,连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