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他这一剑精准无比地刺穿了鳄鱼的脑干处,运动中枢被毁,即便是那凶恶无比的鳄鱼,摆动了两下尾巴过后,便不再动弹。
这样的手段当真让人惊讶,就好像那鳄鱼直接上来送死一般。
旁人瞧见了,纷纷上前称赞。而布鱼则谦虚地说道:“不过是一爬虫而已,想偷袭我,简直可笑。我当年纵横水域的时候,它还不知道在哪儿混着呢。”
纵横水域?
旁人听了,只以为他在吹牛,而晓得他身份的我们,却知道他是嘴里跑马,一不小心说了真话。
布鱼是个内敛的人。多嘴说了一句,便不再多言。
我上前来,看了一下这条鳄鱼,却见这玩意从头到尾。足有五米长度,浑身的鳞甲颇厚,表皮的韧性也足,要不是这天权剑上面抹了特殊的物质,一般的兵刃刺上去,未必会有立竿见影的效果。
也就是布鱼这样的水中高手,倘若是别人,在河里碰见这玩意,那就有得头疼了。
如此说来,这河水之中,并不能走。
我心中计较着,回过头来,黄文兴低头说道:“之前我们有渡过水,不过并没有碰见这玩意……”
危险处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