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的汉语算不得流利,想了半天,都不知道如何表达,好在旁边西南局的宁绸出言说道:“他是在说蜻蜓。刚才看到了很大的蜻蜓……”
蜻蜓?
我侧着脑袋想了一下,这洞子里倘若说有蝙蝠,我或许还会相信,但是说到蜻蜓,这儿又不是水边,黑不拉几的洞子里,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玩意儿?
难道是幻觉?
我没有多言,吩咐众人小心一点,前往要顺着前人的脚步前行,然后催促队伍继续向前。
再次出发,我没有落在末尾,而是走在了第一批次里,紧紧地跟随着桑日勒和黄文兴两人前行,而这时张励耘走到了我的身边来,附耳说道:“老大,那件事情,我交代给曾老了,让他来办。”
张励耘跟我说的事情,是盘查门口那对白塔之事,尽管我大致地看了一眼,感觉并无古怪,不过终究心有不安。
只可惜挡着桑日勒三个喇嘛,要不然直接就将其给拆了。
那两座塔可是那个神秘消失的苯教所立,而说不定他们此刻就退守在这地底巨穴之中,即便是翻个底儿朝天,那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不过为了照顾向导们的情绪,我倒也不会明摆着做,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便不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