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的战士之外,有不少人也携带了枪支弹药。
此次行动并非是江湖纷争,而且还是在渺无人烟的群山之中,用枪,其实也不错。
不过我没有带,七剑也没有。
比起火器,我们更愿意相信自己手中的长剑,因为这东西,已经融入了我们的灵魂里。
清晨进山,有雾气在峡谷中笼罩,一开始倒也还能够瞧见初升的太阳,然而真正进入其中,便感觉雾气越来越浓重,相隔十米,视线就会变得模糊。
五十人的队伍拉伸,也有好长一段距离,我让张励耘、何武还有西南局的毛文熙作为前后通讯,不断地盘点,尽量不让任何人掉队。
而我则在队伍的最前面,跟着西南局这边的负责人曾大师聊天。
一聊才知道,曾大师居然出身于法螺道场。
法螺道场曾经是邪灵教中以阵法最为闻名的一处鸿庐,后来利苍一役中,被我基本上灭掉了,不过这曾大师是法螺道场的叛徒,在这件事情上,对我是心存感激的。
毕竟少了一个追杀自己的仇家。
在队伍的最前面,那个叫做桑日勒的小沙弥和黄文兴两人在前面探路,不时回禀情况。
浓雾区走了一个半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