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有的,那得扎扎实实地当过屠夫才行。
那是生灵死去时,对凶手留下来的怨恨和诅咒。
布鱼并不理会她,将其手脚捆结实了,从沙发的坐垫下面掏出一团丝绸质地的内裤来,想要往韩远馨的红唇之中塞进去,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则悠悠地批评他道:“女士说话,多少也尊重点啊?不如听一听她怎么说?”
说完,我笑眯眯地对韩远馨说道:“韩小姐,有什么遗言,我们去河边说吧?”
倘若说布鱼露出这严肃表情的模样,是杀气凛然,那么我这般沉声而笑,就实在是有些像那黑洞深渊了。
没有办法,布鱼本质上是个善良的孩子,哪里有我杀的人多?
韩远馨此刻早已哭得稀里哗啦,刚刚卸过妆、补过霜的脸顿时就变了模样,而处于对生命的无限留恋,她竟然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哭喊着说道:“陈老……陈先生,我错了,我什么都说!”
我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慢条斯理地说道:“你能跟我说些什么?是受任泓辰的指使接近张圣坤,还是指使张圣坤故意挑事,惹怒我的手下,又或者你魅族一门的身份?”
听到我徐徐道来,原本跪着的韩远馨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一脸惊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