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心里面总是有些难受。
不过我最终还是接受了尘清真人的安排。
孩子不能姓陈,也不能姓萧,对于这个,尘清真人征询了我的意见,我想了许久,徐徐地吐出一个字:“包。”
“啊?”
尘清真人以为这是我母亲,又或者小颜师妹母亲的名字,然而他却并不知道,这只不过是我对于那个孩子,一个小小的祝福。
祝他,或者她,长得像个小包子一样。
茁壮成长。
从尘清长老那儿回来之后,我与小颜师妹交流过之后,为了避开外人的耳目,并没有在她那儿留宿,而是在清池宫中找到了一处修行间静坐。
此时的茅山,已经不是我师父掌教之下的茅山。
我谢绝了任何人的来访。
包括此刻的茅山话事人,以及在宗门里与我关系最为亲密的符钧师弟。
理由是身受重伤,不便见客。
有着刑堂长老刘学道的证明,以及携着击杀血手狂魔康克由的威势,没有人会对我说三道四。
事实上,南洋一战之后,我在茅山的地位突然变得超然起来。
多年之前,师父定下的策略,茅山居于江湖之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