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不枉白活一世。现如今,我想明白了,即便是死,我的灵魂也未必能够归于巴干达的庇护之中,不过我并不后悔,若说有什么可以教你的,我只能说,人生短暂,何必思前顾后,活得精彩些,给世人留个念想,也是很不错的呢——总好过我当年的那些幼时好友,在肮脏、熏臭的房间里面,接待无数陌生而丑陋的男人,还没有成年,就在阴沟里面,默默死去……”
花舞娘的话语里面,有着几分萧瑟、几分怨恨,和几分不舍,而这句话说完之后,我将她猛然一推,朝着那帮血人撞去。
我不知道这些血人到底是个什么状态,所以必须要有人帮我试探。
我们的人不能受伤,那么就只有这个对于双方来说都是废棋的花舞娘,能够胜任此职。
花舞娘被我远远推出,像是扑火的飞蛾,显得义无反顾。
她的双手张开,在刹那间,我突然感觉她有一种自我救赎的感悟,而随后,便瞧见她被领头的瓦罗阿给猛然扑中,那家伙张开血糊糊的嘴巴,朝着花舞娘的脖子处猛然咬去。
一口!
两口!
然而还没有到第三口,其余的血人便将它给挤开了去,纷纷扑了上来,将花舞娘啃噬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