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它的手中,如无意外,基本上是不会留有活口的。这件事情,你杨师叔和梅师叔都有知晓,方才不会太过于热心……”
他说得平静,然而我的心中却是一痛。
我晓得他对这个孙女陶陶的喜爱,是有多强烈,我也是瞧见陶陶从三两岁的小屁孩子长成这般亭亭玉立少女的,心中充满了长辈的慈爱,更何况是跟陶陶有着骨肉之情的他,此刻陶陶生死未卜,陷入险境,怎么能够叫他不难过呢?
然而作为一宗之主,他却又不能表露出强烈的情绪来,一切淡然自若,唯有心中的那杯苦酒,自己饮尽。
想到这里,我的心中就是一阵发堵,对着师父难过地说道:“师父,对不起,我这个做大师兄的,没有照看好大家……”
师父瞧见我真情流露的模样,伸过手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他没说话,但是我却感觉那一眼,有千言万语在述说,无奈、忧伤、沉重以及各种莫名混合的情绪流露了出来。
不过这份软弱也只是一瞬间的,过了几秒钟之后,师父对我说道:“志程,各人皆有福缘,陶陶的福缘如此,那也没有办法,我早有应对之法,你也不要过分自责,这事儿跟你也没有关系,萧克明那臭小子,我也有处理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