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了一下,几人终于晓得了我的来历,不由得眼睛圆瞪,而一个满腮灰白胡须的老头则恶狠狠地从维塔利大声骂了起来。
虽然没有正面瞧过,但是我却能够猜测得到,那个金丝眼镜男应该实验场负责人安德烈,白胡子老头则就是伊万诺夫,赤塔叛军的头目。
这帮人是在用俄语交流,我听不懂,一边挥手示意老熊等人过我这边来集结,另一边则与怀里的俘虏交流起来:“秋水先生,好久不见了,怎么感觉你瘦了一些?”
听到我这如老友一般的问候,那王秋水不由得苦笑着说道:“陈局长,是好久不见了,不过您这样的招呼方式,让我有点吃不消啊?”
我耸了耸肩膀,然后说道:“若是在别处,倒不介意跟秋水先生坐下来,喝喝茶,聊聊天,不过在著名的赤塔叛军老巢之中,我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咱见面的时机不对,不如这样吧,你跟他们交流一下,让他们把我给放了,然后我也把你给放了,这样大家好合好散,你说咋样?”
王秋水依旧苦笑连连:“陈局长,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儿也不是我的地盘,我哪里能够做得了主?”
我也不为难他,朝着前面激烈争吵的几个赤塔叛军头目喊话道:“都听得懂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