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领到了旁边的一处小包房里面来,在按摩椅上面先歇息着,候钟。
我们这时也没有为难对方,各自躺下,瞧见门关上之后,我低声问道:“小破烂,查一下,看有监控设备么?”
赵中华应声点头,不动声色地拿出一个怀表大的小仪器来,调了一下,放在耳边听了一下电子杂音,紧接着又将房间里面的灯光关掉,在绝对的黑暗中仔细观察了一番,这才开灯,对我说道:“没有。”
我点了点头,眯着眼睛,瞧着房间里粉红的灯光,申明了一下纪律:“大家注意一下,我们这次过来,是调查办案的,大家注意一下纪律,不要假戏真做,真的犯错误了,知道么?”
之所以这般说,是因为我身边这几个,都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除了布鱼我不知道他内心的想法到底是啥,别的可都是正常成熟的男人,见到这般五光十色的场面,把持不住也是正常的,别说他们,便是我这个有老婆的人,难免也有些生理反应。不过我们终究是人,不是畜牲,不可能由荷尔蒙来决定行为,这种事情说大可大,说小可小,但总是得注意的。
众人闷声闷气地应了,接着他们又调侃起来,我这一听,才晓得张励耘在总局谈了一个小姑娘,叫做顾卿辰,两个人是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