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
天下间有名有姓的高手就是这么几个,一个萝卜一个坑,但是像这样的家伙,当真是像凭空伸出来的一般,让人摸不着一点儿踪迹,这才是我所担心的。
北疆王用手摸着自己下巴粗糙的胡子,沉默了许久,这才说道:“小陈,你说他在黑鸦的额头之上,画了一个奇怪的符号,具体是什么样的?”
我回忆了一下,伸手在空中比划道:“一个三十度的斜角,一个九十度的直角,中间好像是一个字母,是……g!”
听到这话儿,北疆王的手突然一阵颤抖,诧异地说道:“啊,他们的手居然伸到了这里来?也对,也对,天山神池宫这百年来虽然不与中原道门来往,但是跟西亚以及印度支那、北疆高地上的民族都有瓜葛,他们混进来也不是没有可能,只不过这些家伙狼子野心,远远没有表面那般无害……若是如此,这一次的交易大会,可就有颇多变数了……”
北疆王如此呢喃,我则一头雾水,对他说道:“田爷,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清楚啊?”
这黑胖子脸上露出了一种极为诡异的愁容,犹豫地对我说道:“小陈,你在国家宗教局中,想必也是学过一些国际政治形势的,也应该了解当今世界格局下的诸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