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区大面积的荒滩或抛荒地里,是否还有未孵化的虫卵,以及是否会再有大规模蝗灾的可能性,而徐淡定则带队走访在蝗灾中死亡的死者家庭,探听背后的故事,至于我,则带着张励耘、林豪和小白狐儿单独前往位于西南部的淄博潭溪山,探知蝗虫神秘消失之谜。
任务分配完毕之后,各小组准备就绪,然后出发,跟车的当地司机叫做小满,刚刚加入宗教局不久的年轻人,而且还是华东神学院毕业的大学生。
华东神学院表面上是教会学校,其实跟宗教局一样,一套牌子两个班子,是专门培养高级定制人才的场所,前身跟巫山后备培训学校差不多,我跟小满聊了两句,这才晓得前巫山培训学校已然升格为华东神学院了,我想在日益注重学历的当前局面下,我是否联络一下戴校长,看看能不能给我弄给博士之类的学历,日后也好有些竞争?
反正像我们这些官面上的在职人员,这些硕士啊、博士之类的,有谁认真读,不过都是些福利,对不?
此言荒诞,小满倒也不好接,只是敬畏地笑道:“领导,像你这样的,又何必去弄个没啥意义的博士呢,你倘若到我们学校去,定然就是一教授呢。”
小满熟路,不过车却是林豪在开,一路飞奔,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