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脚步不停,一直摸到了近前,瞧见外围有穿着黑色紧身装束的人在巡逻,这才停歇下来。
看着远处院子里寂寥的灯火,我用胳膊肘碰了碰努尔,不由追忆起了当年使用风符之后,在安南境内逃窜的那些岁月,压低声音笑道:“老友,今夜我们又并肩了,感觉如何?”
努尔深呼吸一下,平静地说道:“挺好。”
上到顶处的院子只有一条路,而那里已经被全神戒备的明暗两份守卫给看得严实,我们若是想要摸上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最大的可能,就是走到一半,就得准备好强攻了。
明的不行,那就来暗的,我四处打量了一下,瞧见那院落就建在了峡谷边,倘若从左边那片树林过去,绕到那个凹口,从峡谷的山壁之上攀岩过去,或许能够曲线救国。
那方法对于别人来说,即便是有全套的攀岩工具,只怕也是搏命之举,但是在我和努尔看来,却变成了最好的选择——有的时候,人才是整个世界上最恐怖的生物,相对于它,那陡峭的山壁反而让人觉得亲切。
这主意一打定了,我便与努尔朝着左边的树林那儿走去。
到了地方,站在这凹口位置上面,感受到那山风呼呼吹来,脸上竟然有一种刺痛,我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