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收,张励耕走到跟前来,从散落在地上的袋子里面翻弄出了两个铜器香炉和一些礼器来,叹了一口气,说不是长生牌。我微微点头,说这是自然,要倘若那御赐长生牌被这样两个小杂鱼给拿在手里,我们就不用这般如临大敌了。张励耘点头,在地上这两个被绑成死猪的家伙嘴里一阵掏弄,掰出毒药,又仔细地在他们衣领以及其他地方搜寻了一番,果然又找出了两颗小胶囊来。
这东西一出,两人的身份基本上就已经确定了下来,而这种类似于民国军统或者特工的手段出现在一个以盗墓为主的民间小帮会里面,也着实让我对这个组织的领导者另眼相看。
是人都怕死,除非有强烈的信仰和信念,哪里能够义无返顾地咬破毒囊呢?
盗墓是为了求财,又不是为了索命,他们到底是怎么给人洗脑的?
这些疑问,可以在日后浇灭了老鼠会之后,写报告的时候再细细研究,当务之急,那就是找到老鼠会在京都一带的负责人,不然我们很难交代,毕竟倘若那鬼市之中,除了这两人,还有老鼠会别的成员的话,那我们此番就算是打草惊蛇了,素以隐秘和谨慎闻名的老鼠会倘若来一个狡兔三窟,逃之夭夭,那可就谁也没有办法再将他们给摸出洞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