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嘤嘤,我发现这孩子一升了天,就变得无比的嗜睡,趴在我的膝盖上,没多久儿就睡着了。
飞机在西北的某处军用机场停落,又有当地军区的汽车将我、嘤嘤、徐淡定、张大明白和观察员老洪一行五人,一路拉到目的地附近,跟当地的宗教局接上了头,方才离开。
中央临时工作组想要在当地开展工作,必须获得地方上面的支持,要不然所有的一切都如同空中阁楼,无法实施,我原本没有指望当地的宗教局能够有多配合,只要充分尊重我们的自主权,基本上也就是足够了,然而当我见到此处的这个负责人的时候,一双眼睛瞪得几乎滚圆。
天啊,这人竟然就是我的“大舅哥”,句容萧家的老大,萧应忠萧大炮。
世间便真的就是有这么凑巧的事情在,尽管我知道萧大炮一直都在西北局,但是却没想到被抽调过来负责处理这件事情的,正是他,两人见面,当真是一阵惊诧,继而紧紧相拥在了一起。
自南疆一别之后,我们哥俩个也已经有六七年没有见过面了。
出生入死过的老友便是这样,即便是多年没有见面,彼此的容貌和背景都已经变了许多,但是依旧能够一见面便能够跟整天混在一起那般,无比熟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