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的,晓得如果去找那下蛊的蛊师,自然是千难万难,而这世间能够有把握解蛊的人,当真不多。
这是为何?
相比于修道、修禅者,这养蛊人最是神秘不过,他们因为太具有威胁性的缘故,向来都是被历朝历代统治者所打压的对象,外部的压力使得这一类群体向来低调,大都分布在苗疆的大山之中,不世出,也没有什么名气传出来,一代又一代的隐秘传承,使得他们一辈子都隐没于深山之中,无法查询。
重瞳子倒是认识一些养蛊人,不过却也没有把握一定能够治好,而徐淡定和李腾飞的病情却也不能久拖,一时间颇为发愁。
然而聊了一会儿之后,那重瞳子却突然提出了一个人选来:“志程小友,我听说你在拜入茅山门下之前,曾经供职于宗教局中?”
我点头,说是。
我对自己的经历向来都不避讳,坦然承认,只听到重瞳子确认之后又说道:“既然如此,其实你倒是可以换一个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人力有时尽,毕竟太单薄,但是宗教局的有关部门,是分管全国各地诸类事宜的,你不如求助于他们,说不定还会有办法呢。”
他这般说,我顿时就豁然开朗了起来,事实上,我在上茅山之前,也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