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方才会有乐趣嘛,你说对不对?”
重瞳子连续进招而不得,骤然收住身形,叹了一口气,说道:“老朱,你居酆都,我居青城,两者遥遥而望,一直相安无事,今日何必又要闹个你死我活呢?”
这灰袍道人刚才逃离那金钱阵的手段也是有些勉强,此番在匀气,而那胖子则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原本也以为咱们会相安无事地一直终老,做一对有默契的忘友,然而现在这个时代已经不同了,国门都打开了,我鬼面袍哥会又何必偏安一隅,在这个穷得连烧猪蹄都不舍得放卤料的破烂地方,呆上一辈子呢?重瞳子,本来你这个人,除了猥琐点,还有点儿恋童癖之外,其实还算不错,不过呢,我们终究还是对头,立场不一样了。”
胖子一步一步地逼近过来,而重瞳子则一动也不动,沉声问道:“那个南来的家伙到底是谁,他到底是怎么说动的王新鉴,你们又会有什么计划呢?”
听到重瞳子这般连续询问,胖子一愣,下意识地看了正在与我拼斗的白纸扇一眼,然后说道:“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厄德勒分裂快半个世纪了,久合必分,久分必合,终究还是要走到一起来,将劲儿拧成一股。既然有这么一个由头,不管是我,还是天王左使,都是不能放过这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