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新血引入,导致一开始我们在茅山的时候,总感觉那些殿宇空荡荡的,然而随着山门重启,消息传了出去,越来越多的人,通过各种各样的途径来到茅山拜师,而茅山的一众二代长老们也有恢复了下山游历的传统,每年总会下几回山,如果遇到了根骨奇佳的子弟,也会收归门下。
诸如此番种种,使得茅山在短时间内实现了人口爆炸,越来越多的生面孔进入了茅山之上,也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叫我大师兄了。
我师父陶晋鸿,在前往首都白云观参加了全国道教协会之后,也开始大规模的收起了徒弟来,也会有各种各样的关系户将门下插进来,不过到了后来,他的事情就越来越多了,而作为一名修道之人,师父他老人家还是有许多自己的修行需要,所以我这个大师兄,也更多地担当起了一个督导和教育的责任来。
我返回茅山之后,每天都在学习和监督的时间里度过,匆匆忙忙,然而却感觉到了特别的充实,这里面有宗门的归属感,也有对于道的理解和领悟,以及对师父、长辈以及诸位师弟师妹的情感在这里面酝酿。
这所有的一切,就仿佛如酒一般,越酿越醇,我发现自己已经深深地沉醉在这样的气氛中,难以自拔。
修行的生活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