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人闪身朝着旁边躲开,然而这行动却已经被我给预料到了,以左脚为重心,侧向偏了过去,伸手去抓住那人的胳膊。然而对手却并不是什么小角色,瞧见我反应如此迅速,嘿然一笑,突然手上一翻,竟有寒光亮起,朝着我的手掌划来。
若说应变能力,两年前的我或许还有所欠缺,而在茅山之后,最大的好处就是一切修行都有一个系统化的改造,反应几乎都是下意识的,我与他在短暂的几秒钟内,交手十几招,彼此都没有占到好处。
当两人分离的时候,我才瞧见这人竟然是个脸上有一道巨大疤痕的年轻汉子,喘着粗气,在离我四五米的距离之外,虎视眈眈地瞧着我。
他的手上有两把利刃,一长一短,身子伏得很低,摇摇晃晃,就像螳螂一般。
萧老三这时也跟上了前来,我目光一直没有离开那个刀疤汉子,口中却问询道:“刘老三怎么回事,叫得跟杀猪一样?”
萧老三喘着粗气说道:“别说了,刚才我们守的那家,她男人中邪了,往外闯,我们拦住了,结果刘老三发现了藏在暗处的他,刚一叫,一大泡牛粪就飞进了嘴里面来,你说这事儿搁谁受得了?”
原来如此,刘老三这人是贪吃,但是牛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