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有千般秘密,与我何干?我的责任,是维护这一方的安危,捉拿所有威胁到人民和群众安全的敌特分子,如果抓不住你们,我刘彦悦的脸往哪儿搁?整个北方协调部队,河宣省纵队的脸面,又往哪里搁?”
一言表达立场,铁箍男不再给我们喘息的时间,而是身子一扭,快速冲杀了上来,双手一抖,竟然是两把锋利之极的雪亮苗刀。
与此同时,从左右两边还扑来了两条鬼魅一般的身影,我瞧见是那个满脸纹着青色符文的高挑阴阳女,还有另外一个,则是精修瑜伽的长袍光头,一脸苦相,赤脚如飞。
三人不知道来到这儿多久,伏击于此,一旦发动,立刻展现出了巨大的威胁。
面对着这样的压力,我和努尔对视一眼,不进反退,折身返回了我们刚才拼命想要逃出的灵堂去。
凡事皆为此一时、彼一时也,当初我们挣脱灵堂,是因为里面有那千般青焰恶灵附体,另有神将斩杀,绝非幻境,而是具象现实,而此刻面对着这三名安南北方协调部队的高手伏击,历经大战的我们却也只能凭借着地利而为。
返身折回灵堂,我们两人颇有默契地分散而走,朝着灵堂深处快步跑开。
铁箍男带着两名最精锐的手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