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一个还配得有手枪,看来是个干部。
所以我的第二刀,正好扎在了那个干部的心脏那儿。
鲜血从强劲的心脏处,沿着新出现的通道迸射而出,洒落在我的手上,这种温热的液体让我陡然之间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当初赵承风跟我打赌,说咱们看看这回谁杀的安南猴子多,可曾想过我转眼之间,就掉进了米缸里面?
我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对于死亡的那一霎那,充满期待和渴望。
这个是修行魔功的后遗症,还是我眼中的临仙遣策在作祟?
飞起一脚,将那只扑腾的黑狗踹飞,还剩下三个,我挑了最旁边一个又矮又瘦的小家伙下手,小宝剑一阵疾刺,将那人手中粗劣的砍山刀给挑飞,然而就在我准备将此人送上西天的时候,她的一声娇哼,让我意识到这是一个女人。
脏兮兮的脸上,瞧那轮廓,确实是一个年纪并不算大的少女,长相其实算不上好看,但是很小,估摸着也就十四五岁。
我的手有些抖了,恰好旁边有一个像狼一般的男人冲上前来,于是我便跟他交锋了起来。
在战争中,生与死边缘练就的本事还真的不是虚的,我们遇上的这几个人,可比国内的士兵要强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