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赌,说看看谁杀的安南人多一样,这里的每一个人,其实都把我们当做猎物、仇人,无论是老人,还是小孩。
那一场战争过后,安南出现了好多寡妇村,男人基本死绝了。
这时的安南人可没有什么国际公约好讲,当初他们和整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美利坚战斗,倘若是有所俘获,能活下来的也不多。
十年战争,已经让它的国民变得相当的凶厉,对于生命,也到了一个十分漠视的程度。
尽管如此,我和努尔还是没有打算立即离开,往北走,越境回国。
这一晚上的战斗,已经给我和努尔太多的内外伤了,倘若是强行支撑着往北走,恐怕随便来一个小兵嘎子,都能将我们两个给撂翻到底。
特别是努尔,跟阮将军的比拼让他受到了很严重的内伤,而后也是一直都在强撑,此刻稍微安宁一些,便迈不动腿了。
眼看着努尔随时都有可能昏迷过去,经过一阵简单的商量之后,我们在这个废弃村落一个不起眼的地方落下了脚,我让努尔躺在一张破草席上面先休息,而自己则在外围布置了几个警示机关。
其实也就是通过线以及一些能够发出声响的东西组成,给沉睡的我们提前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