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冤枉啊,我跟那些人不是一伙的,我就是来我舅家玩,这些人说帮忙挑担子进山,给钱,我就来了,刚才下来,也是被他们逼着的……”
我这边说得惟妙惟肖,自己都不禁佩服自个儿的演技,然而马领导却不买账,而是在旁边冷笑连连,我有些莫名其妙,却见旁边走出了一个剃着小平头的男子来。虽然没有见过几次面,这人也将眼睛摘了下来,但是我却还是第一时间,认出了他。
这个家伙,就是昨天夜里离奇失踪的程老的学生,那个叫做张快的老实男孩。
有他在,我再厉害的演技都表现不出来了,低下头,不再说话,心中不由得后悔起此行来了。张快毫不留情地揭穿了我,然后掏出一把刀子来,比在我的胸口说道:“说,现在外面什么情况?”
这落入了敌人之手,对于我来说是常有之事,不知不觉,已成习惯,我当然知道“要节操就没有性命”的道理,连忙将实情讲出:“程教授在得知你离开之后,立刻召集所有人进了山,我们现在这里,只是先遣队,后面的大部队马上就赶来了,你们要走,得赶快。”
我一副为他们考虑的样子,然而马领导却嘿然笑道:“你们是来得快点儿,至于后面的人,哼哼,半里坡那儿还有人帮着料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