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已经对姚女士说明白了。”
就是一个星期之前,我到勋家的第一天,她们问了我所有的事,也知道了我所有的事,我不相信当时在场的他会忘记。
“你对姚女士说了,为什么就不能再对我说一遍呢?你怎么这么吝啬?吝啬的女孩不是一个好女孩。”
我吝啬?
是你目中无人!
当时你就在我身边,却从头到尾都在无视我,和你那个贵妇妈妈一样,只是把我当成从外面闯进来的土拨鼠,而不是一家人。
虽然我本来也就是土拨鼠……
“不可以说吗?”
勋倾城端正的坐在后座上,据说坐这样的车,如论身体多么不舒服,无论怎么难受疲惫,都要做的端端正正的,头不能斜,肩不能动,板正笔挺一如希腊残存的石像,他表现的并没有这么刻意和制式,而是一种似乎从骨子里面养出来的气势。
勋倾城的手指在旁边的皮座上敲了两下,慢声慢语的说,“让我想想,一个女孩子,她选择会是什么学科呢?学的是商科?哦,不是,那么是中文?英文?都不是,……,这些都是适合女孩子的学科,如果都不是,那你这个怪女生究竟学的是什么呢?”